八月困顿

七月的最后一个小时被接连不断的短信弄醒,然后终于不再延续七月末尾十几个小时的睡眠。开电视,看了徐静蕾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简单的故事情节,文学意味浓重的旁白,容易被触动,容易被撩拨。脑袋尚未清醒,只是在模糊中看着影像在流动,时光在流转,说被一个人忘却,却被另一个人牢记的故事。世间就是有这样可笑的故事被一次次重复,你我何尝又不是这样过着。

开始镇静地一个人搭公交车上下班,不再搭错车,干脆走完最后几站路,不想再冒转错车的风险。本来觉得一切安好,接到妈妈的电话,说是前几日我那附近有女子遭抢劫暴打,真是不喜欢听到这样的消息,有些事情不被知晓反而显得心安理得。

吃了几天消炎药,智齿终于不再发作,只是一切做感冒末期状,鼻子塞塞,没有味觉,声音沙哑,脑袋混沌。一个人在屋子里不是睡觉就是呆呆地看着电视,什么也不做,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现在的电视节目也尤为神奇,几年没怎么看电视的我已经无法理解现在的世界啦,结果没看多久,电视自己就罢工啦。看来它也不忍荼毒我纯洁的心灵……

早上在公交站等公车的时候看见报刊亭上正在卖新一期的杂志,平静,嗯,还有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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