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plant

加完班,写了几张便条,回来洗了个澡,剪指甲,整理相机里的照片。

发现前几天赶稿时拍下厨房里的植物。

刚移盆的水养薄荷。

苹果薄荷和胡椒薄荷,一种柔软一种坚挺,不过总是向阳。

从农场带回来的薰衣草,挨过山上零下的冬天,春天一到就不住的冒新芽。

不知名的浮萍,在青年旅社的院子里见过,里头都是孑孓,she is my GF,于是牢牢记住。

喝了一口薰衣草薄荷茶,是毒药的味道。

一哧溜下去的植物,种了一年的苹果薄荷和刚来的薰衣草,还有那盆买来就掉花的茉莉,也许今年夏天都要开花了吧。

那,我先于你们去夏天啦~~~~

继续

昨天夜里接到电话,心里一惊。以为是阿瓦达索稿来电。

结果。那头,你能再写一篇《*******》么?

后来一口气写完拖了许久的两坨大稿,凌晨六点又爬去和依伯聊了个天。

在鸭母拌粉干吃了个早饭。突然发现,我来这里整整一年又一周。

而这一年和我一起吃过鸭母拌粉干的人一拨又一拨,有时是轮回,有时是不再。

鸭母拌粉干也从原来的一间店面扩张到三间的大小。

老板在对面隔了一张桌子的地方,低头看着报纸,其实我应该去和他握个手。

买了菜,睡了一觉,吃完被煮得很惨的鱼,安静地喝了会下午茶。

琢磨了下新来的薰衣草怎么泡茶,狭叶薰衣草,闻起来很辛辣,叶小娟说是暧昧的味道。

洗澡。

空白超人

在面对电脑4天,拖稿3天后,脑子里依旧一片空白。

吃了三颗HI-CHEW,四颗BONBON,最后一把代姆后,也还是一片空白。

可是今天绝对要完成两篇大稿,三篇封面。

其实啊,脑子里一堆的东西在打架,混战之后片甲不留。

为什么你们不能排好队,让我一个一个字写出来呢?

午后

洗了个澡,猫在屋角,对着白纸发呆。还有昨天在旧书摊上淘到的民国二十二年的习画课本,三本一共15,不知道算不算廉价。里面有让小学一年级的我放弃学画的大萝卜,但是颜色用的很美。

一共八册,摊上只有三册,第一第三第四。编辑者陈抱一,不知道里头的画是不是也是他画的,查了下他的资料:

陈抱一(1893–1945)中国画家。广东新会人。自幼喜爱西洋画,1915年参与发起组织最早研究西洋画的东方画会。曾两次东渡日本,先后就读于白马会洋画研究所,东京川端绘画学校,受欧洲后期印象派与新现实主义影响。1921年于东京上野美术学校毕业回国,发起创办晨光美术会。1925年与蔡元培等创办中华艺术大学,与丁衍负责西画科。曾先后任上海图画美术院、立达学园美术科、神州女子学校艺术科、新华艺术专科学校等西画教授,上海艺术专科学校西洋画系主任,与徐悲鸿、颜文梁、朱屺瞻等组织默社。

在陈抱一的年表里没有关于这几册东西的记录,而陈抱一在1936年后才受聘于世界书局做图画编辑,1933年的习画课本里的图图我觉得应该是出自他的手,画的色彩也好风格也好,的确很西化。非常漂亮啊~

重新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