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的苍白与我的虚伪

开始不知道要怎么说话,无法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似乎是这样说似乎是那样说,其实也不明白心里是怎么想的,却急于表达那些模糊的念头。说出来的话是错的,听到的是混乱的。误解了,不愉快了,似乎也没有办法了。

话语的苍白,在我把脑袋发呆发坏掉后,更加突显。

太多的悲伤,太多的故事,根本无力去反应。我要怎么做呢?脑袋只有一个,悲伤却有那么多,还有太多的欢乐想承载,腾出地方来腾出地方来,都留给那些想起来很美的东西吧。至于悲伤,蒙上保鲜膜丢到冰库里去。我不悲伤吗?我不在乎吗?

当悲伤都被质疑作虚伪时,心里就开始暗示自己,其实我可以更虚伪呢。于是又马上似乎虚伪的悲伤了一下,还差点把眼泪都虚伪出来了。我不明白你明白的,你不明白我明白的,彼此的不明白就像纠缠的毛线球越来越乱。我想告诉你,你不想告诉我,我不想告诉你,你想告诉我。习惯着不告诉或者告诉,然后就成为事实。世界也就这么自然地改变了。

听见“随便”两个字的时候发现,我实在已经是虚伪习惯了呀,连心里也可以突然虚伪地疼了一下。因为不理解彼此,于是就在不经意间轻松地将彼此划伤,我划一刀,你划一刀。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任何时候我都不懂得难过,任何事情我都不在乎。

突然又想虚伪地找个地方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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