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年华草样青春

晚上,见了jiffy,更加消瘦,更加稚气的模样。吃饭,行走,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真的是无关痛痒呀。

第一次看见jiffy,是在一大堆的小朋友里,眼睛大而黑。我高三,他高一,而他却以为我是初三的小朋友。笑。偶尔在路上碰面,在论坛里吱呀。他骑车的模样就像《蓝色大门》里的张士豪,黑黑的校服空荡荡地飘着。在认识他的长长时间里,对于很多事情他一直缄口不谈。

曾经在凌晨的黑暗里,他说着他的父亲,我说着自己的病,大家吱呀吱呀的悲伤或者欢喜。但是现在突然恍惚地问着自己,是否真的跟他谈起过一些有关痛痒的事情呢?心里泛着无数的悲伤,说不清楚来源,就是觉得有些东西不见的悲伤。

高三的那个盛夏,和jiffy一起去江边的小镇里看一个女孩,共同认识的初三小朋友。江边有很大的风,我们坐在江边等着小朋友放学。很多细节到现在已记不住了,那个小朋友现在也已不知去向,多少年后她是否会再出现,向我讲起过去的那个故事,到时我是否能一笑而过?

jiffy以为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却什么都知道,只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没有什么人可以保守与他们无关的秘密。

想说的故事太多,不想让人知道的故事更多,说一点,只够让自己铭记。很多人和我擦肩而过,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有时回来,但却再也不是原来的模样。花样年华草样青春,多少年后再来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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