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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起来,去上了大学最后两节课,忘记带课本,也没带课外书,带了一张福州地图,然后翻看了一早上,听到老师讲曾巩,异常兴奋地跟70604说,他他他在乌山上写了个《道山亭记》,乌山呢,就在杂志社旁边。70604抱着《书屋》,不太搭理,为了博得她的欢心,又给她讲了个《书屋》上的故事,故事是这样的,从前有个诗人他是个编辑,后来他就拿菜刀拍死了自己。呃……反正我的稿子是还没写完……

下课的时候,老师不免说了几句煽情的话,引来哀声阵阵,反正以后是没有课可上了,我觉得某一瞬间似乎有0.1秒的悲伤。宿舍的人难得一起上了课,中午就吃了顿饭饭,回来的路上蹲在路边啃了会甘蔗,阳光很好。

下午系里召开党员大会,屁颠屁颠地听着daladaladi跑去,开了不到5分钟就散会了,临走前为了安抚有些千里迢迢赶回来的同学,每人得到旺旺雪饼两块,自得其乐地啃着饼叼着奶茶回宿舍,反正这以后也没法参加这么不靠谱的会议了,系里那些不靠谱的事估计也该到了尽头。走到宿舍门口,听见北京的daladaladi,南方的阳光是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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