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数码产品杀手

听说某苏的手机今天掉了厕厕,MP3也坏掉了……为她感到悲惨的同时,心里难免有点安慰,因为我那数码产品杀手的位子终于后继有人了~~~~

我买的第一架手机是诺基亚的,比较惨烈的是我不巧选择了一款最畸形的机子,在我买了半个月后就得知要降一半的价,这个谣言在一个月后不幸成为现实。但这些都没什么……我用了两个月开始出现一些问题,第三个月只能送去厂里修理,2650的排线被我弄断了……一修就是大半年,在此期间我搞来了一架索爱t618,用了不到一个月被我不慎从三楼摔了下去,修了一周时间花了200~~不过比较安慰的是,在它们动了大手术之后,至今都没怎么坏过~~~~

我买的第一个MP3,是MSC的,不是什么出名的牌子,但是很结实,因为跟我买了一样MP3的CGG用到现在什么问题也没出现过。可我那个MP3才用了一周这样,镜面就被我压裂了,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不过这是小毛病,没什么大不了,也就这么用着……可是用了两个月后,MP3跟电脑连接不上。于是只好送去修理,因为是CGG的表哥拿的机子,所以就丢给他帮忙送去修理。修了一个多月后终于回来了,但是发现机子背后被贴着一个大大标签——“不能开机”……我正纳闷着,因为这不是机子坏掉的原因啊,后来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丢给那表哥时没有说清楚,那表哥试了下MP3发现不能开机,于是就跟修理的人那么说了,而不能开机的原因是——没有电池了……也不知道修理的人修理什么修理了一个月。但是为什么跟电脑连接不上呢……后来的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是数据线坏了,最后我花了8块钱钱买了一条数据线了事T_T……

而我的第二个MP3更加惨烈,也是托人买的,第一次拿回来就发现镜面脱落,于是丢去换,一个星期后到手,用了两天,镜面又因为某种神奇而不知由来的原因碎了~~~~而且是粉碎,只好随便找了个地方安一个,可是安得不牢,老掉老掉。这也就算了,又用了三四天,机子就莫名其妙白屏了,只好又找来同学修,那同学一看,就说是固件的问题,于是直接格了那MP3,想跑去那个牌子的网站上下个固件……结果,哎……大部分的型号都有的下,就我那个型号没有地方下……联系商家想让他们传固件过来,他们说那是商业机密不能乱传,只能再跑去那店里弄……这几个来回都快一个月了,问题都还没解决……

本来想买数码相机的,但是现在基本打消这个念头了,事到如今我不得不相信这一切应该不是那些产品的质量问题,而是我的人品问题~~~哎呀,太惨了……

到此一遊

上一周末的那些现在再回味,依旧感觉的到那些欢喜。这样的欢喜已被相机定格作简单的四个字——到此一遊……就像张士豪在孟克柔过去写写画画的那个地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张士豪到此一遊。然后繁体“游”字的最后一笔被拉得很长很长……

无法形容

生活继续被掏空,在每个月的某一时刻都要告诉自己,下个月一定开始努力。转眼已快是四月的末尾,一个学期又将过半,希望这可以是最后一个下个月。

开学到现在没有进过一次图书馆,寒假买下的十几本书还是没有看完,书是自己的,然后就看得特别缓慢,慢得可以几个星期咬一本不放。更多时候脑袋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状态,这样的感觉似乎是吃完饭后走回宿舍的闲散,又似乎有下一顿饭没处吃的担心,但似乎又都不是……实在无法形容从大三向大四过度的这段还容许我些许懒散的日子。

上周末去厦门玩的照片依旧没有全部都整理出来,这样一次的经过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必然会跟不同的人提起,这是否可以成为旅行的意义,我想一切能成为谈资的东西都是肤浅,如果一次旅行之后所能被提起的东西必然也将是浮华的外表,真正的内里是根本无法形容,无法向其他人道出。

语言扭曲思想,文字欺骗感官。

我想说的,正是我无法形容无法表达的。

see you , cat !

在第六晚发现的一头猫猫,跟我一样都只是第六晚的一个过客……总是窥视隔壁家的那头笼子里的八哥,还喜欢折腾蝴蝶,真是头坏猫。这头猫猫是路口杂货铺老板养的,一点也不怕生人,还喜欢被偷拍的感觉。

see you

阳光灿烂,天空灰蓝,行走在春末的厦门。第六晚,我们停留的地方,一个容易被城市忽略的角落,一个滞留时光的容器。村下大叔、para阿姨、未曰、唧唧、宝宝还有涅自己路过了这样一场美好的宴席,表面的平淡如水,内里却是一片的华丽。白天把自己迷失在城市里,夜晚把自己找回在第六晚,就这么安静地度过了三天四夜。现在去回想,内心还是安静,没有什么浮华的激动,只是那样安静的欢喜。

周五的傍晚抵达第六晚,安静地趴在桌子上等待村下大叔和para阿姨,时不时翻动店里的书籍,在留言本上画些片刻的心情,点了一杯忘记名字的东西,只记得一种沁心的凉爽。见到素未谋面的村下大叔和para阿姨,很多虚幻的感觉开始实体化,但是更多实体的感觉被动摇。

到第六晚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大罐的糖果,摇啊摇啊,听糖果跳跃的声音,心里很开心。我说,喏,大叔吃糖不?吃糖不?吃糖的人是幸福的,感觉在拥有一样东西,不是糖果,不是甜蜜,只是一样东西。唧唧说,帅哥不吃糖呢,因为第六晚那个帅帅的老板就拒绝了我们的糖糖……我想他们应该已经拥有比那样东西更好的东西,不需要依靠糖果去实现那种拥有。

一堆人都住在三楼的小房间里,para阿姨说她第一天来时看见它在流泪,一阵恍惚中感觉似曾相识,就像她儿时的房间。天花板上的确有许多模糊的图案,让人想起天空上的云朵,似乎可以变身成所有你能想到的东西。恩,很有趣。三楼有一个大大的阳台,还有一个梯子往上爬,可以看见三楼顶上的水箱和郁郁葱葱的树叶还有隔壁都是花草的院子,很喜欢在那样的梯子上爬来爬去,似乎可以回到顽皮的童年。

第一个第六晚的早晨,因为鼻炎的发作,很主动地爬了起来,和早起的para阿姨、唧唧跑去吃早饭,留下化装成粽子的村下大叔和白痴的宝宝在窝里。几个人兴冲冲地在第六晚旁边的小市场里吃了面线糊还打包了一堆的早餐跑回来的时候,发现刚才还能自由出入的门被狠狠的锁上,然后房子里除了那两头白痴虫子就没有其他人啦。商量了一阵,我们就决定翻墙进去,战战兢兢地在围栏上完成华丽地转身,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又要重演。因为不想再次翻墙丢掉半条命,一堆人就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第六晚周围的猫咪们也三五成群地来拜访我们。很开心地得到迟到的未曰翻墙买来的绿舌头,坐在院子里,摇摇摆摆地看猫咪看大叔看阳光,这样的早晨,简单却那样惬意。

在城市里走来走去,具有非人脚力的村下大叔BT地欺骗了可怜的涅,不让大家搭车车,村下大叔说,来再走几步就有肉肉吃啦~然后因为饥饿而失去智力的涅和本来就没有智力的宝宝以及根本不知道智力是什么的唧唧就傻乎乎地跟着他走啊走啊走啊,直到晚上回到第六晚才发现脚脚已经断掉了。在很多年以后的某一天,就会有一个妈妈给自己的小朋友讲到这样一个悲惨的故事,从前有一个想吃肉肉的小朋友,她叫许涅涅,有一天她遇见了一个爱走路的大叔,大叔说跟着他就有肉吃,于是许涅涅小朋友就跟着大叔走啊走啊走啊,后来,她的脚脚就断啦~~~哎呀,太惨啦~~~~

第六晚的夜晚,总是放着一些慵懒而舒服的声音,带着断掉的脚脚窝在二楼阳台的椅子上,一堆人兴致勃勃地吃肉肉喝酒酒,似乎这和那些声音十分的不搭调子,但是内心被肉肉控制的愉悦,让我们忘情且大声唱着那些早已丢失在过去的歌,村下大叔偷来老板的吉他和谱,一首一首地弹唱,还装模做样地学猫王。还是喜欢听大叔在那摇来摆去地唱的《LOVE》,虽然无法了解什么叫love is feeling,因为我很难了解清楚自己的真实感觉。离开前的夜晚,和村下大叔、para阿姨谈了许多,这样已经没有记忆的谈话内容似乎胜过白天的那些亲眼所见。凌晨两三点结束了这样的胡闹,老板早就窝在被子里。是那样的喜欢这种不做询问的自然相处,不询问你为什么哭为什么笑,只是像看着电影然后在心里沉默或者微笑。

周一早上七点,要离开第六晚,不想惊起老板,只有到晚上才走的村下大叔送着离开。翻出墙外,才想起忘记要给村下大叔一个事先说好的拥抱当礼物,但是最后只是轻轻地对还在第六晚院子里的村下大叔说了byebye,走到自强路的路口,我回头望了一眼躲在树丛后的第六晚,并不是留恋,还是只是那种最初到来的欢喜。在去车站的路上,恍惚地看着窗外的早晨,小心翼翼地给村下大叔发了一条简单的短信:“See you~”

中山路,大同路,火车站,轮渡,厦大,鼓浪屿……那些留下的足迹已不被他人知晓,而在第六晚遗落的些许片段也许在某一日还会再被重提。回到学校的时候,接到棍棍的电话,本来要一起去的她因为一些事情的耽搁而错过的这样周末。棍棍问,你为何会这样的平静?我沉默了一会才平静地回答,因为我得到了一些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东西。仅此而已。

 
photo by 村下大叔

蛋包饭,我来了

自从上周看了一个日本鬼片里头有个小朋友在吃蛋包饭,之后我就对蛋包饭魂牵梦绕。再加上上周末70604跟着漂漂跑去厦门吃了蛋包饭,还拍了好多照片来刺激我,我就更加地想吃蛋包饭啦……经过漫长的计划,明天我终于要携带着白痴宝宝,踏上70601和漂漂的地盘咯!

本来棍棍也要跟着来的,但是学校突然疯狂地通知周末要进行四级模拟考试,连通过了四级考试的棍棍也无法幸免。最近学校的举动越来越不正常,先是有传说暑假不放假,然后又传说五一要放半个月,再到今天又听说五一不放假……某猫说,我们真正要相信的是不说的那一部分。所以暂时也不再去想什么了,假期对于大三的我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在一定程度上我还有点恐惧今年的暑假,因为这是路上的一个隐形岔道口,我不喜欢选择,更别提抉择……

比较开心的是这回订到了第六晚的房间,某大叔已在今天抵达该地,视察情况相当满意……是我最喜欢的老房子呢……心情雀跃中~~~~蛋包饭~~~~~~

碎花

阳光突然又出来了,依旧穿着厚厚的衣服到处走,两条裤子四件衣服,自己想想都不太好意思。下午吃完饭,在那条通往后山的路上散步。夏天似乎开始初露端倪,春天的花开始碎落一地,一路上满是碎花,看上去并不是特别美,因为有点像一地的垃圾,老是有这样不太美好的联想,实在有点对不起这一路其实还挺美好的碎花。

后来我还干了一些更没情趣的事情,把那一路上的坟墓都溜达了过去,因为清明刚过,所以那些坟上都很干净,而且还有好多新鲜的花篮水果,好一点的还有酒。我比较有良知,什么也没有碰哦,只是认真地端详了一番就离开。比较好奇的是,好多坟墓前都撒了好多海蚌的壳,而且还是壳面朝地,不知道这都是什么习俗。那些壳看起来却颇有美感,宛如一只只歇息的白蝴蝶。不过学校后山的坟墓也忒多了点,一座连一座,绵延那个不绝,这样应该就不会出现三缺一的情况了吧。

几天来不断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妹妹考高中的事情,父母老是担心那些我都不想去想的万一,过去是我,现在是妹妹。我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告诉妈妈,相信她,相信她就好,可依旧不断地接到妈妈的电话。话语的重复让我异常疲惫,父母的担心虽然多余,却是那样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从小到大一起在那样无尽的担心中长大,没有什么资格去埋怨他们,因为他们实在做得太好,好到如果我愿意什么也不做,我也可以一路稳当地走下去,但是我不想那样了,可我依旧没有走得太远,默默地在他们所规划的路上晃悠晃悠,有时也自我安慰地觉得这好象也是我想走的路吧,因为很早的时候我就已经不知道自己要走什么样的路了。好,这样非常好。

一剑寒光十四洲,再回首已成枉然。回首那些走过的路,一路碎花,模糊得像一地的垃圾,其实我知道它们曾经也确实是那样的美好。

 

那些乱七八糟的开心

上一个周末在一波又一波的疯狂中结束,一大群的人在一起做一些歪来扭去的事情,很安静地回味,心里满是幸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幸福?我想我是太喜欢那群人了。

周五的时候已经毕业掉的布袋千里迢迢地跑回来参加周末的聚会,晚上一小拨的人就在后山喝酒唱歌。可能许久没有喝酒,不到两瓶我就开始东倒西歪,然后花枝乱颤地听着他们唱《南方》,唱《我们的时代》,唱《那些花儿》……心里有乱七八糟的开心,打了个电话给棍棍,然后自己在操场上蹦蹦跳跳,只是心里很开心,却也不知道要告诉她什么。我想我是喝高了,在回去的路上,走着走着就坐在地上不想动了,因为太开心了,开心得一动不动。那一场酒我一时半会都没醒过来,伴着一阵酒意睡死过去。虽然最后还吐了,但是感觉一点也不难受,原来醉酒可以这么开心。

本来是阴雨天气的周末,竟然没下几丝雨,偶尔意思几下,根本无法打搅我们。一大堆人在一个好像可以说是公园又不叫公园的公园里走来走去,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吃了好多乱七八糟的肉肉,荡了半天的双脚在那有点大的湖上。晚上在租的小岛上发现一只小兔子,然后穷尽一晚也没再找到它。本来说好是通宵怎样的,结果每个人突然都好困,然后轮流着蹲坑睡觉,因为床铺少得可怜,平均起来得七八个人睡一张床铺。勉强睡了一会,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一屋的乱七八糟,只要不太脏的地板上都趴满了人,床上更是横七竖八的窝满了人,看到那般惨状真是忍不住感叹,真是太惨了呀~~~~

回来之后,除了晚上勉强爬起来吃饭吃夜宵,睡了将近20个小时……而且根本不想动弹,因为每块肉肉都是疼的,那个骨头更是不用说,只不过第一次肉肉的疼痛盖过了骨头……